等到白家听完之后，陷入了一阵梦幻。
白牧念更是脸色有些发僵，“另一个时空的我，失去了手臂？”
他曾经无比的感谢，白纤意能够为他做了那一场手术。
改变了白牧念的人生轨迹，他望着白纤意充满了唏嘘。
小晁的面色微微变了变，她盯着白纤意，以，一种有些沉重的语气说，“命术只存在于玄学界的禁术里，需要活人的献祭……”
白纤意听到这话，就心中产生了微妙。
她说，“那这个命术到底有什么作用？”
小晁说，“目前为止，能够使用命术的人，必须是玄学界的强者，因为用了这个命术的人也会遭到反噬，不过，只要能力够强就不会有生命安危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小晁的声音徐徐道来，她沉沉的说，“被献祭的活人，将会魂飞魄散，根本留存不了在世间上！”
白纤意听得心头凉了下去，她没想到关键时刻，卫初凉会使用命术。
并且，他用了命术是想要做什么，可以付出魂飞魄散的代价？
明明卫初凉还不容易重生，他能够耀眼的在活一回。
白纤意没想过卫初凉不珍惜，放弃了这个机会。
在白纤意沉重的目光之中，小晁语气幽幽开口，“命术只有一个作用，就是逆天改命。”
“逆天改命？”
白纤意重复了一遍小晁的话。
小晁点了点头，“逆天改命的人，能够逆转时空获得重生的机会。”
白纤意突然怔愣在了原地，她的脑子席卷成了一片空白。
小晁是什么意思。
卫初凉献祭了自己，换取他人重生的机会？
“能看得出来……献祭人换取的对象吗？”
小晁摇头表示，“这个我并不清楚，可能只有重生的人知道，也许那人也并不在这个时空。”
白纤意的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了起来。
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，响起了卫初凉的那句话。
你相信因果循环吗？
卫初凉献祭换取重生的人，恐怕是自己。
白纤意和顾戎盏对视了一眼，他们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复杂。
白纤意一直以来都有个秘密，她是重生的。
在重生之前，她或许就像是那个时空的自己一样。
被陆家活生生的愚弄而死！
白纤意曾经感谢上苍，给了自己重生一次的机会。
可是，如果，这条命不是上苍给的呢？
命术献祭自己，逆转时空达到让人重生的目的。
白纤意的面色有些恍惚起来，她深刻的怀疑，自己当年的重生是卫初凉换来的。
他忍受不了一个，没有白纤意的世界。
说来也是很猎奇，感觉时空都在颠倒，因果都在纠缠不清。
可，白纤意冥冥之中的重生，似是找到了答案。
当然，顾戎盏肯定还是上辈子的那个顾戎盏，因为，他也逐渐有了关于上辈子的记忆。
白纤意相信即便是重生，也是顾戎盏陪着自己一起的。
只是，他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。
“会是……会是卫初凉换的吗？”
因果循环。
她一开始就欠了卫初凉一条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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