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啪嗒’
卫少陵手里的酒杯从掌心滑落，掉在了光洁的地板之上。
玄珩要是死了，那女人估计也活不成了。
那女人要是死了，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
“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？换肝呢？也不行么？”
“癌细胞已经扩散了，换什么都不好使，别折腾他了，让他好好度过余下的日子吧。”
卫少陵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时，眸中一片平静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……
恶狼谷。
听雪正在院子里观看几头狼分食刚猎回来的野猪，阵阵浓郁的血腥味在鼻尖弥漫，她下意识蹙起了秀眉。
好难受。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‘呕’
最后还是没能压住，跑到一边狂吐了起来。
雷祀从屋内走去，见她趴在木栅栏上吐个不止，眼神一下子复杂了起来。
“听雪，你该不会是？”
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腹上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听雪微微一震，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肚子，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崩得笔直。
她例假已经很久很久没来了，刻意忽略这个问题，一直在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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